到异样的眼色。薛栋材和他们大吵一顿离家出走到现在也没回来。
薛强已经在计划着搬家,他房子虽小,却挨着城边,也能买上几个钱,他好面子,实在不能忍受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
薛小裴敲门,他身后跟了两个身强体壮地保镖——这是顾梅生怕他吃亏借他的。
“谁呀?”薛强不耐地开了门,看见薛小裴破口大骂,“你这兔崽子还敢回来?”
薛小裴笑眯眯地挡住薛强伸过来打他的手,推开他径直走进房间里。
两个保镖也强势的挤过薛强进屋去了,薛强一言不发地冒着冷汗。
客厅很乱,好多东西都收拾了起来,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哟,搬家呢。”
“你还来干什么?”刘秀丽尖声说着,“兔崽子没良心的东西……”在她看见保镖时声音戛然而止。
薛小裴傲慢地坐在唯一的椅子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客气什么,坐啊。”
在没有另外椅子的房间无声地嘲讽着。
刘秀丽想发火,可是薛小裴一左一右的保镖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只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小裴啊,你怎么回来了,昨天发生的事都是误会。”
薛小裴懒得和她多说:“误会?管他是不是误会,我这两年给你们打的钱已经把在这个家的花费已经给还清了。你们稳赚不赔。”
他扫过厕所旁边又潮有难闻的小杂物间,这是他住了十多年的地方,里面仅能放一张不到一米宽的小床,转个身都是难的。
薛小裴拿出一份协议:“我今天来这里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你们把这个协议给签了吧。以后咱们再无任何关系。”
刘秀丽拿起来,薛强也凑过去看,上面条款分明,字里行间都是薛裴与这个家断绝关系。
“不行,我不同意。”薛强脸色难看得很,薛裴现在如日正天,他可不想到嘴的鸭子再飞了。
薛小裴挑眉:“不愿意签也没事。”他拿出一份起诉书,“那咱们就法院见了。”他无辜地眨眨眼,“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要是起诉的话,除了起诉你们对我的诽谤造谣之外,还有虐待儿童罪。”
薛强有点得意:“别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得大老粗,我查过,让你不吃饭不给生活费根本不断虐待。咱们以前家里穷,你去打工只说明你懂事。”
薛小裴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不错,还懂得查查资料,可是你忘了吗,你们还无数次打过我。不好意思,我小时候怕你们把我打死,去医院做了伤情鉴定。”
小时候被打骂是薛裴的家常便饭,不说刘秀丽不算重的打骂,薛强只要一喝酒,就拿他撒气,十岁那年,薛强醉酒后拿着酒瓶子摔到薛裴脸上,碎片差一点扎到薛裴眼睛。
可是薛裴傻的很,伤情鉴定自然是没有的,他心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薛强夫妇把他带出福利院,他就甘愿做个乖儿子。
薛强大怒:“兔崽子心眼挺多,你——”两个保镖大哥上前一步瞪着薛强,薛强一哆嗦,咬牙说道:“好,我签,当年是我瞎了眼,把你从福利院带出来,是我瞎了眼……”
他不情不愿地签了字,刘秀丽也不多说什么,低头签了。
薛小裴看了签名,收了协议,笑容自若的说道:“这件事我们友好达成协议,那么我们就谈谈第二件事。”
他看向刘秀丽:“刘女士,福利院院长说你们领养我时把我随身携带的玉坠收了起来,现在我们再无关系,还请刘女士把我的玉坠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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