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花一族,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谢真:“说来惭愧,我对我的血脉一无所知,甚至连蝉花这个名字,也是不久前才听说的。”
“怎会这样?”石碑疑惑道。
谢真道:“我父亲是人族,母亲则应该就是蝉花属的妖族。不过他们在我幼时就去世了,也没有同我讲过他们的来历。”
石碑:“原来如此……不过,你看起来不像是半妖,而是个纯正的蝉花啊。”
“纯正的蝉花又是什么样子?”谢真问。
“你这样啊。”石碑道,“你眉角的红痕并不是因为修炼不够,蝉花一族即使化为人形,也会一直带着这种特征。”
“是吗?”谢真一怔,“可是我母亲面上并没有这种痕迹。”
!石碑:“成了亲就会消失不见啦。”谢真:“……”
亏着他还一直想着修炼有成是否能隐藏这个痕迹,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石碑又道:“总之,既然你是蝉花,就很好猜测。你说你不是瑶山弟子,但除非瑶山不复存在,否则孤光不可能落在外人手中。假如你曾经师从瑶山,后来又死过一次,那么有孤光的气息又不是瑶山弟子,就没什么稀奇了。”
“当然。”石碑道,“非要说的话,你们一族个个都有另一条命。”
石碑用它写的太快以至于越来越歪扭的字迹,讲起了这一段多年前听到的秘辛。
蝉花一族来自外海,听说是因为天灾才背井离乡,举族迁移到三部之中。说是一族,其实根本就没几个,当时刚来时水土不服,差点全都折了,幸好王庭中有高明的医师,总算给他们留下了血脉。
蝉花蝉花,既是花,也是蝉。平常它们就是普通花妖的样子,算作木属妖类,但却同时有一种极为稀奇的特质。
“那个,你没事吧?”石碑讲了半天,发现谢真一言不发,不禁关切道。
谢真:“……前辈,我有一事不明。有蝉花血统的半妖,也可以这样复生吗?”
石碑:“这我就不知道了,没听过先例啊。”
谢真:“假如这个有蝉花血统的半妖并没有这枚蜕壳,而他的血亲用什么手法,把她的蜕壳给了他用,那么……”
石碑瞬间明白了:“令堂把她的蜕壳给了你用?”
谢真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石碑讲述了他在鬼门中看到的那段记忆。
他的母亲把一枚种子样的东西藏在银丝球里,给他随身携带,让他在遇到危险时把东西埋下去。然后,在他死于渊山的十七年后,他在埋着这个银丝球的青崖,重新获得了一具与母亲眉目有些相似的花妖躯体。
其实不用等到答案,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他早就知道!一定是他母亲用某种方式,给他换来了重活一次的机会。也许这甚至会断送她的性命,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这样做。
石碑写道:“她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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