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转头:“youfxgshutup,八嘎。”
老张一边说着一边把假发往白昙头上套:“差不多就这样,更多的就靠你临场发挥了,我相信你。”
老张最后拿出了一副窄框眼镜,放在了白昙鼻梁上,他好好打量了一下白昙,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白昙眨了眨眼睛,等眼睛里的不适感淡了些了,他低头看向镜子——只见镜子里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拥有立体五官的西方人,高挺鼻梁上的眼镜遮去了些许眼神中的锐气,脸颊柔和的线条同时也昭示着他混血儿的身份。
“你这哪里是化妆,”白昙喃喃说着,“分明就是易容吧……”
“易容?”老张狡黠一笑,“那更高深的技术了,这里工具不齐全,以后你会有机会见识到的。”
“还真有?”白昙愕然看向老张。
老张不答,站起身:“去把外套换上,该出发了。”
二人收拾妥当,下楼。
“不开车?”白昙见老张直接从捷达旁边走过,忍不住发问。
老张把下巴一扬,白昙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直接巷子口的街边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奥迪A8L。
白昙又一次惊了:“百万豪车,这么大手笔?”
老张掏出车钥匙,开锁,坐进了驾驶位。
“小场面,别一惊一乍的。”等白昙坐进副驾驶,老张也点了火。
“这车是什么时候搞的?”白昙在坐垫上舒服地躺下,“我看还有本地牌照,买很久了吧?”
“租的。”老张淡定地回应,“这单的暗花还不够这辆车的钱,怎么可能专门为它去买辆车?”
“哦。”白昙心想也是,就不多问了。
车子启动,渐渐把大学城甩在了身后。
“对了。”老张突然开口,“你应该还没忘吧,我这次的身份。”
“没。”白昙张口就来,“陈富安,企业市场调研部经理,兼此行的律法顾问。”
“很好。”
一路无话,车子开了几十分钟,进入了仁海市南边的高新区。
不久后,汽车缓缓减速,驶进了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许志森的公司就在这栋楼的最顶上三层,他把三层全买下来了。”老张找到停车位,从后排拿出来一个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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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昙先下了车,对着后视镜最后整理着衣着。
“咳咳,陈经理,带路吧。”白昙挺直了腰,把脸上笑意敛去,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就变了。
老张笑了:“保持下去。”
只是才过一秒钟,白昙忽然僵在了原地:“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老张微笑着看过来:“亲爱的威廉,还有什么问题?”
白昙脸色有些凝重:“我记得你之前说,上面已经有人开始调查许志森,那我们这么做算不算顶风作案?许志森要是在这个时候死了,反而会把事情闹大吧?”
老张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忘了给你说了。这确实对我们的行动有不便之处,所以为了尽量减少事情的影响力,我们这次要隐秘行事。”
“什么叫隐秘行事?”
老张微微一笑:“意思就是,要把事情做成干净漂亮的……意外死亡。”
“意外死亡?”白昙眼皮一跳,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也就是说。”老张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
“……这次不能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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