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敬酒有主伴娘。”冷墨关闭电梯,“你早上不是说不喝酒?”
虽说伴娘伴郎有很多,但也不用每个都跟着新郎新娘走酒桌,有主伴娘和主伴郎跟着替他们挡酒就行。季默赞同地点头,“可是我们都没跟顾念北说一声,”注意到电梯往下降,“诶,我们不回房间?”
“不回。”冷墨牵起她的手,“带你去玩。”
伴随着他话落,电梯在负一楼缓缓开启。
“我们来停车库干嘛?”
“拿衣服。”
季默抱着满腹疑惑,跟着他走过一排排车头,在辆车窗没关的婚车前停下。
冷墨手伸进车窗,从里面拿出件黑色棉服,是早上他拿的那件。
走过来,抬高胳膊给她披上,跟妈妈指导小孩子穿衣服似的道:“手伸进去。”
他总是考虑的这么周全。
季默弯唇,把手伸进袖子里,抬头看他。
冷墨将外套向里拢了拢,不经意抬眸,对上她微微泛着光的双眸。
“看什么?”
“看帅哥。”
“那你想好了吗?”
季默眼底浮上抹困惑:“什么?”
“我们以后婚礼办的地点。”
季默目光一怔,旋即低头笑起来。
“嗯”季默拖长尾音看他,眼里灿若星河,声音不高不低道:“只要新郎是你,哪里都是最佳场地。”
…
蒋梦媛在喝下第二杯酒时,突然感觉有股暖流汹涌而出,心咯噔了下,扭头想找季默,这才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这时下面汹涌的更加厉害了,腹部紧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旁边的ilia眼角注意到她这边情况,咬着帝王蟹蟹腿扭过头。
“你不舒服?”
衔在嘴边的蟹腿,随着他的话,一上一下起伏着。
蠢死了。
蒋梦媛犹豫了下,低声道:
“过来。”
ilia碧眼闪着疑惑地把耳朵凑过去。
“帮我买包卫生巾,拿来卫生间给我。”
“什么?”
ilia转过头,只看到她捂着肚子,走的匆忙的背影,迷惘地收回目光,忽然扫到到椅子上的一抹红。
盯着看了三秒,转回头,后背贴着椅背,抬手拿下蟹腿,另一只手缩下桌面,绕到她椅背后,轻轻推动,把她坐的椅子推进大圆桌下。
接着起身,离开餐桌。
蒋梦媛坐在马桶上,听着逐渐走远的脚步声,姨妈来的突然,她心情暴躁到极点。
忍住砸墙的冲动静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再进来,捂着肚子打开隔间门。
就知道不能指望那歪果仁。
心里正骂得起劲,拐出卫生间时,跟恰好要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蒋梦媛被撞的后退了两步,凭着对高跟鞋的绝对掌控,这才没摔个四脚朝天。
她这无处安放的暴躁。
“你瞎啊!”
ilia眨了眨碧蓝的眼睛,有些无辜,见她怒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忙把手上拎着的袋子递给她,语调很轻地道:“给你。”
蒋梦媛没料到是他愣了下,听到“给你”两字才回过神,看到袋子里的姨妈巾,表情顿时跟吃了翔一样。
别扭接过,别扭地扔了句“谢谢”,跟抓鸭脖子似的抓过袋子,拉开隔间门。
“砰”地一声,关的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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