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个亲,可如今却夸下口非他不嫁!”
锦妃摇了摇头,颇为叹息,“你七皇叔也是个正经人物,少阙怎么……”
茗玥默不作声。
前世安少阙不知惹了多少风流债,她也不记得这个燕家小小姐燕玉罗和他有无关系。只是与安少阙几年相处,倒是更看出他的脾性来:他虽风流,却不无度。
那些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多是混迹于风月场已久,而像这些大家闺秀——那些他所谓的风流债——多数是她们一厢情愿而已。
安少阙从未说过自己对她们有意,只是他的风流如此深入人心,安少阙只是稍稍对她们说一句类似调情的话,便可让她们以为,安少阙有与她交好的意思,甚至是对她有意的。
偏偏安少阙外表还十分出众,加上他风趣的性子,让人爱上又是那样简单。
茗玥不禁在心里叹息,让人家看上了本不应算作他的错……
她想着安少阙前世大概是个负心汉吧,这一世才会有这么些麻烦找上他。
她自觉十分讲义气,既然知道安少阙在受罚,便不能视而不见。于是午膳过后,她照旧吩咐不要人跟着,自己出宫到了安王府。
安王并不在府中,得知她来的消息接待她的是安王妃。
安王妃向来喜欢茗玥,见她来了立即拉着手嘘寒问暖,还问问在北疆有没有受什么苦,有没有被战乱殃及。
茗玥一一答了,便装作不知问道:“少阙哥哥呢?我此次回来还未见他。”安王妃神色一僵,紧接着便红了眼眶,拿帕子去擦眼泪:“你少阙哥哥快让你七皇叔打死了!”
安王妃长了一张柔美的脸,哭起来十分有梨花带雨之态,她又向来荏弱,稍有不合心意,便先哭一场再说。
每每安少阙惹了祸,云王也没怎么狠罚他,大约也是怕安王妃哭。
茗玥也深知她的性子,听她说这话也波澜不惊的耐心等她哭完,才听她继续说道:“以往我劝他他还听我几句,可这回我却劝不住了……燕家那个小狐狸妄图嫁给少阙,她怎么配得上?王爷还要罚他,让被人缠上又哪里是他的错?”
茗玥嘴角抽了抽。所谓严师出高徒,慈母多败儿。如今安少阙这样的性子,也少不得是安王妃惯出来的。
这还不算,安王妃怨了那个可怜的姑娘,还不忘要救儿子,拉着茗玥的手道:“玥儿,你七皇叔向来疼你,你去劝劝他。”
茗玥点头应下。又问:“他现在何处?”
安王妃与她说正跪在祠堂里,她也有几日未见了。
安王虽被封了王,却也到底不是皇族,府中还留着祠堂,供着已故安王的牌位。
如今春寒料峭,那祠堂又向来不生炭火,怕是阴冷的厉害。他在那里跪上七日,怕真吃了不少苦,
茗玥这么想着,就道:“我先去看看他。”
安王妃忙点头,还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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