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青阳绪却说头疼,不跟他们一起去了。
茗玥还好心问一句:“他怎么样了?”
云罄只说,“他大概是想将军夫人了吧。”青阳绪前年娶了个小妻子,疼爱的不得了。
茗玥撇了撇嘴,“到看不出他铁汉柔情。”
云罄也不言语。青阳绪向来心肠软,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因为父亲一句嘱托,便跟着自己来北疆,将小妻子扔在家里让她自己过年。
集市上正有卖对联的。那书生就在街上拿着笔墨,依着客人的要求将吉祥话写下来,他大挥笔墨,又十分的架势,写的字又俊秀,边上有不少人微观。
茗玥看那人的字却有些不入眼,不过是寻常书生的字而已,自己写的都比他强。前几日她买了窗花灯笼却独独没买对联,就是那上面的字不大入眼。
今日看着个好点的,却还是不合心意,不由叹了一声,对云罄道:“这字还欠火候,倒不如直接买纸回去,我们自己写吧。”
她这么一说就让那书生听到了。他自是不服气,他在这洹城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秀才,旁的先不言,就是写了一首好字,虽不能比大家之风,这方圆百里却没人能比过他。
他看那两人长了一副绝好的面孔,又衣着华丽,便想着是富贵家的公子小姐。两人虽是风姿无双,那男子更是旁人及不上的风骨,可他读书这么多年,见过假君子,真衣冠禽兽实在不少,虽是衣冠楚楚,谁知不是纨绔?
他这么想着,便道:“小姐心气儿倒真高,您说看不上我写的,何不自己写两个给我等开开眼?”
茗玥倒没想到这书生这么耳尖,也不想砸人招牌,就道:“是我说错了,只是不喜公子这样中规中矩的字,想找个会写草书的写。”
她这么说了,本就该算了,可那秀才酸腐,心眼儿比针还小,咄咄逼人道:“小姐不曾见在下写草书,又怎知在下草书不好?小姐您找一找这在场的,看谁的字能有我的笔力!”他这话说的十分托大且肆无忌惮,只因在场的不过是寻常人家,正经读书人都少。
茗玥已经有了些不悦,就见他挥笔写了两个草书,竟是“纨绔”两字。他写完还挑衅的朝他们笑,“如何?比起你们这不学无术的如何?”
茗玥彻底黑了脸,听边上一个小姑娘十分小声且嘲讽的道:“这孙生总是如此,看着几个富贵子弟就非要挑衅一番不可,非要显得自己高人一等。”
茗玥心中恼怒,可下一刻便见云罄上前,“可否将笔给我?”
那孙生让他的气势震慑的怔愣,不自觉的将笔递上去。云罄拿起笔来,铺上纸,朝那孙生笑道:“这句诗便送你。”
他一首负于身后,一手提笔,手腕运力,款款落下十四个狂草大字:“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那十四大字颇有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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