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一直觉得这世界,对好人太坏,对坏人太好。可他依然想做个好人。然而事实证明,做好人的代价永远是惨痛的。当大学生说出“我不会只肏你一个”这句话时,再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愤怒的督察队长瞬间化身为一头凶猛的草原狼,“啊呜”一声叼住了他脆弱的小弟弟,疼得他牙齿直打颤。
疼!
真他妈疼!
江诗瞬间连眼泪都疼出来了,脸色惨白地捂着私处,还没等他憋红脸吸够气破口大骂,施蒙已经窜了上来,搂住他的腰,大惊失色的把他放倒在床上,眼睛里的心疼多到无以复加,“不哭,老公,不哭,我都没用力咬……”
惊魂未定的小男友突然想起一件事:“施蒙,你他妈不是被老子铐上了吗?操你妈,你手上戴的钢圈呢?”
督察队长紧张兮兮地检验着大学生的伤势,漫不经心地随口回道,“叫我给卸了。”
江诗一瞪眼:“你说啥?”
“我参加过两年的特种兵实战训练,这种单双保险的圆孔锁直接一秒钟就能挣开……”
大学生被这句话吓傻了,张大了嘴巴,万分惊讶地盯着施蒙,颤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跪下来挨打?”
高大威猛的督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公,你不是生我气不愿理我了么?我就想着,兴许给你打我两下你就能不生气了……”
施蒙温柔地盯着他,盯得小男友硬是没了脾气。房间里明晃晃的,照进他眼睛里,照得他有些晕头转向。就算江诗平时的为人再怎么没心没肺,也受不了眼前如此含情脉脉的目光和胯下那双不断乱摸的手。
腰间的白浴巾不知何时又松开了,江诗光着屁股接受检查。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邪运,他的屁股好像被放置在旗舰店的试用机,一晚上被人随便摸随便玩,施蒙看了半晌突然笑了,凑过脸,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龟头。“小骗子,压根就没事儿,你可真吓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吓死你了?老子还疼死了呢!大学生有些恼恨地打掉了督察队长揉搓着他小弟弟的大爪子,一脸怒气地扬起眉毛——你擅长卸手铐是吧,那就用你不擅长卸的玩意欺负你。江诗迅速把督察队长的领带扯了下来,把他的双手牢牢系在床头。
施蒙平静地看着小男友扑哧扑哧的把自己绳起,心里面有一处地方热涨涨的,像是用针尖戳一下就能疼得掉下泪来。督察队长不由感叹自己今年二十八岁,像个傻瓜一样疯狂爱上了小他九岁的男人,这两天来完全倒退回十七八岁的状态撒野放刁、找茬挑刺、无理取闹、兴妖作怪、仿徨悱恻、自我折磨……饱受相思之苦。说出来,岂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人生实在太魔幻了,施蒙忍不住自嘲地笑,和前女友分手不到三天就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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