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会自己感受到它。
“是吗？”
夭夭闻言轻轻蹙眉，眼底有着疑惑之色，“这种物质到底是从哪里发掘的？还是说这是被天界诸神制造出来的？”
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多年，夭夭自然是越发感受到远古诸妖，或者说诸神的存在，他们虽然已经不在，但却是留下了各种痕迹。
而长生物质，便是其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也许吧。”
犬夜叉点了点头：“我也很怀疑这是曾经的仙界大人物的手笔，只是……若是这长生物质是更高等级的通行证，那么，它又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而若是自然形成的，为什么现在却找不到了？它真的只有让生灵长生这一作用？”
这么多年来，犬夜叉就没有听说过那里发现了长生物质，可以说，只有在仙界碎片、遗迹才能够发现如此神物。
正因此，他觉得这东西不简单。
而事实上，他也曾请教过幻牙，得知了不少以前从未听过的隐秘。
——土地神界的本源之中就有着长生物质。
或者说，正因为有长生物质的存在，如此大的异空间才会如此轻易地成形。
“的确。”
夭夭自然明白犬夜叉口中的仙界是什么，虽然不知道他总是喜欢将天界称呼为仙界，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微微一笑，抬起手轻轻抚了抚犬夜叉的脸颊，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热度，轻声道：“不管怎样，别太着急。”
“放心，我自有分寸。”
犬夜叉轻轻地一歪脑袋，感受着脸颊传来的温凉之感，他轻轻地歪了歪脑袋，让自己的脸颊与温凉的掌心越发贴合，“毕竟，妖王之路不是那么容易走的。”
百年过去了，他依旧未成就大妖怪。
可是，他从未停下过对更高境界的探索。
境界之所以为境界，就是因为它有着一定的门槛。
而成就妖王所需的门槛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跨过的。
按照犬夜叉的推演，这妖王之路，恐怕真的担当得起前世网络小说中的“冲击”二字。
不成功便成仁。
“你知道的，我不会乱来的，不正因此，我才是将各种可能性才分开来，化为妖术传授给他们？”
犬夜叉轻吐出一口气，尽管他说出了什么貌似很可怕的事情，但脸上却不见什么惭愧之色。
“大家……不也很清楚这一点吗？”
“这语气还真是够让人误会的。”夭夭抿嘴一笑，“明明那是一门门十分有趣且强大的妖术。”
妖术。
或者说是犬夜叉对妖王之路的探讨成果的结晶。
犬夜叉将自己的猜想以及后续的可能的道路化为一门门妖术，并将其传授给四象城的小辈，便是寄望于他们有一天能够走出一条通向未来的路，如此一来，这就为自己节省了大量的尝试时间。
而就算是死路，单单是那一门门妖术的价值就不小了，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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