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够了。
雅典娜的面容冷峻，冰冷无情的看着各种生物在试验台上挣扎，当看到一些研究取得不错进展之时，还会露出机械化的笑容。
陆宇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雅典娜了，也或许他从来没有认识过真正的她。
“也是，我连人都看不透，又怎么能看透被铁皮包裹的机器人呢？”
雅典娜一行人自然也注意到多出来的清洁工，不过很快移开目光，这实验室确实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陆宇很想将所有人都在这里解决，不过显然不可能，系统那边的改造还没有完成。
雅典娜一行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似乎只是检查一番工作进度而已。
陆宇依旧在清理，如今大部分都被清理干净了，系统那边的改造也接近尾声。
幸好捡垃圾有一笔不菲的收获，否则他就要动用存款了。
至于实验室里他也暗中洒下了不少爆炸和燃烧药丸，哪怕被人发现，但短时间内肯定无法全部找出来。
“这里所有的库存芯片都被我改造完了，而且还对整个实验室做了一点的改动。”
系统有些得意洋洋，科技方面它就没怕过谁。
“什么改动？”
陆宇有些好奇，莫非是自毁程序？系统会这么大方？
“其实也不算什么，不过将监控的权限悄无声息分给了你一份罢了，这样哪怕出了实验室你可以随时监控它们。”
虽然不是自毁程序，不过能实时监控也算不错了。
毕竟这次清理干净后，估计漫长岁月都没有机会再进入其郑
陆宇并不意外系统能做到这一步，它能强行切断任何程序和信号，让设备连接上直播间，就证明其网络技术比智国还要发达。
清理完所有的“垃圾”后，他依旧推着推车，乘坐电梯缓缓离开。
一切都很顺利，并没有机器人怀疑。
陆宇并不打算救那些被圈养起来的人族，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了。
有些留学和牺牲是必须的，就像那些人族，或许从失踪的那一刻起就等同于死了。
在里面被关了太久，精神几乎都崩溃了，就算强行救出来，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陆宇不愿意因此多冒风险。
至于带出来的那些尸体，妖族和灵族的都被烧毁。
人族的虽然已经分开，但他也没办法全部带回国，只能烧毁后留下骨灰，回国后找个地方把所有人安葬。
“我还以为你会执着于救那些人族。”
系统能察觉出来陆宇的心态变化，若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看着那么多人默默等死，大概会豁出一打破牢笼，将那些人带出智国。
陆宇站在一栋高楼上，眺望远方，语气有几分萧瑟。
“人都是会成长的。”
“事实就是，我救不了所有人。”
不是冷血，只不过基于理智做出的判断而已，总不能为了一些麻木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吧？
他可以牺牲，但不能为毫无意义的人和事牺牲。
陆宇看着眼前的虚空，在他眼里不是空无一物，而是地底实验室的画面。
“那些库存的芯片差不多都被运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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