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有一粒,我不知道是什么,他说吃我便吃了。
因为我不能走路,所以是他背着我下山。
没错,是背。
我呆滞的怔住,他却一言不发将我带下山。
山下有禁卫军,他们刚刚赶到,他们的马跑不过父皇的马。
一路疾驰,等我们到皇宫时已是深夜,二舅舅已经久候多时,父皇把我交给他,让他帮我检查伤势。
二舅舅的医术很强,他说蛇虽有毒好在毒性不强,加上得到及时处理没有大碍,给我包扎好便走了。
他走后父皇也不在,我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思考是不是父皇在我生气,我确实没用,今天给父皇和母皇丢人了。
我等了一会依旧没见到人,偌大的东宫让我觉得冷。
“星星,你在吗?”
耳畔有母皇的声音,我藏在被窝里没敢见她。
“你在被窝里一供一供地,像只小仓鼠。”筆趣庫
在母皇打趣下,我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母皇没说话,在听见我说父皇不在是不是生我气的时候,她把我从东宫带去了盘龙殿寝宫。
推开寝宫一点点门缝,我看见刚刚还如神兵一般救我的父皇,居然无力地躺在床上。
我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父皇,和那么紧张的二舅。
“你爹之前身体出过事,差点死了,尽管后面被救回来,对身体的创伤是不可逆的,否则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让我一个人每天面对群臣。”
“星星,你要知道,他不亲自教你,是他没有精力,就连你母亲我也得有意无意的宠着纵容他,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希望他能顺心顺意做自己想做的事。”
“今日满月,他给你的药有很多珍贵材料,是你二舅给他防身的。”
我愣愣的听完母皇的话,回到东宫时盘旋在脑海的是母皇最后的问题,“你愿意与我一起,保护你的父亲吗?”
我躺在东宫的床上嚎啕大哭,什么太子的身份,要不要丢人全部抛在脑后。
哭了一夜,第二天我洗干净脸换好衣服去见他。
我想我应该长大了。
重新见到父亲时,他与往日并没有不同,待在母皇身边用手撑着额头假寐。如果不是看过他昨夜面色如纸的咳嗽,我一定以为真的和往常任何时候一样。
我跪在两人面前,主动承认我的错误,让父皇罚我。
父皇说,我是该罚,但同时还要我亲自去罚我的护卫,因为他们保护不力,没有阻止我出京,没有在我离京时第一时间通知他,更没有尽上自己的职责帮我排除周围的危险,导致我被毒蛇咬伤,在我误以为黑熊是黑马时,他们也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
“楚星熠,为帝者对待下属宽厚是优点,但把他们养的跟废物一样,是你的过失,今日倘若两军交战,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该用什么保护自己的子民?”
我下令罚了护卫每人五十军杖,重新跪在父皇面前时,任凭他用藤条把我的背脊打的血肉模糊也不出声。
这是我该受的,做错事就得有惩罚,从今以后我绝不鲁莽犯错。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养伤一边更加努力的学习。
我主动多请了三名夫子,把所有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更挤压出时间去看晦涩难懂的奏折,用自己的实力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去赢得大臣与百姓的称赞,保护所爱之人,保护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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