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撑着,没什么过不去。但白娇是安静的人,不喜欢吵闹,卓义也就不愿意她被乱糟糟的声音困扰。
白娇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那我妈有什么消息吗?有个结果,才好面对你亲朋。”
自从卓义在k市答应外婆帮忙寻找她女儿,这是白娇第二次提这个问题。作为实际上非常想念母亲的女儿来说,她问的次数实在太少,少得教卓义难受。尤其今天听外婆分析,白娇写那些没人看的渣文,不过是表达思念的一种方式时,卓义难掩内心的波动。
他关掉水龙头,厨房一下子陷入叫人无法直视的寂静。白娇的眼捷毛动了动,她抬手托了托眼镜,脸色平静。
“娇娇,要是牵挂,就说出来,若是想哭,就哭出来。有我在,没事的。”
卓义一边细说,一边凝视白娇的侧脸。白娇很认真地擦着那只早就干透的盘子,久久,她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够。还是不够。
卓义心底涌起一股挫败,他索性擦了擦手,取走白娇手中握得有点紧的盘子,伸手轻抚她低了下去的后胸勺,抚着抚着,稍作使劲,把她带到自己胸膛前,靠上,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不停地轻拍,轻捋。
要怎么样才能营造出毫无压力的氛围,容白娇来一场淋漓尽致的痛哭去舒解心中沉寂多年的郁结?卓义揣着那份耐性,默然地拥着白娇站在厨房里一声不哼。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怀中的倔强身躯渐渐融化,一点一点地瘫躺依靠到他身上。也许再过30秒,就能达到境界。
然而,“儿子”喊声的突然出现,无疑破坏掉一切。
卓妈妈的手机连不上网,卓义帮她捣鼓好,回到自己房间时,白娇已经若无其事地埋首电脑前做预算狗。
“很忙?”他靠了过去,顺眼瞄了下她是否在码字。
若是码字,她会遮掩,但做预算就不了。毕竟软件上那些数据与程式,她不认为卓义能看得懂。
白娇头也不抬,“嗯,你先洗澡吧。”
卓义抚抚她脑袋,捏捏她脸蛋,帮她托了托眼镜,“好。”
他进了浴室关上门,淋浴声音随之而传来,白娇不觉舒了口气。
男人温柔起来,比霸道强占什么的,更教女人容易心醉。她抹了把脸,拍拍脸额,给自己加油的同时,会心一笑。
而浴室里的卓义则对自己相当不满。他心不在焉地冲完澡,一出浴室,便冲白娇问:“娇娇,你要换台电脑吗?”
你的破笔记本能卡出人命!
白娇一顿,抬眸望向浴室门。见卓义身上挂着睡袍,却没系带,中间部分自上而下地大咧咧全敞露出来。结实的胸膛,生气勃勃的小卓义,都叫嚣着怪叔叔要登场。
“不用。”白娇赶紧收回目光。
能换个好好穿衣服的男人吗?
跟能卡出人命的笔记本电脑比起来,白娇的耐性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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