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出来时,她也诧异了,因为卓义竟然也换了衣服,看似要出去。
白娇继续无视他,收好钱包手机房卡什么的就往外走。直至卓义紧跟随她走到电梯处,她才问:“你干什么?”
卓义盯着她:“陪你看医生。”
白娇微愕,但她有骨气地拒绝:“不用。”
卓义抬起眼,不看她了,随口丢了句:“你不用的事不少。”
白娇:“你……”
“嘘!”卓义及时冲她比了下手势,又点了点腕表,表示现在已经夜深,请安静。
白娇除了干生闷气,别无它法。
她脚痛腰痛,一直扶着墙,走得相当慢。卓义不催不赶,缓缓地跟在她身边。到某段路没墙可扶,卓义自然地伸手握住她手臂,且在白娇挣扎之前,出言制止:“李博可以扶你,我就不行?别忘了,我可是持证上岗,比他名正言顺!”
持结婚证。
白娇:“……”
两人去到医务室时,已经十一点多。白天的医生已经下班,值班的医生查看白娇的登记记录,给她检查上药,又帮她在腰部扭伤的位置贴上膏药。
“睡觉时候可能挺痛,趴着睡吧。顺便让老公帮你揉揉腰。”医生边低头写病历边交代。
卓义点头:“好的。”
应话的同时,他忽然记起,去“老地方”的那天,外婆也让他帮白娇按摩按摩呢。可他忘了。
唉,婚礼,钻戒,按摩,揉腰,他觉得自己欠了白娇很多东西。
卖身都还不完的感觉。
听完医嘱,两人返回房间的整段路,卓义都扶着白娇。
“谢了。”
回到房间,白娇向他道谢。
卓义怪异地瞧着她,“冷淡和客气,我选前者。”
白娇扯扯嘴角笑了笑,进洗手间换睡衣。卓义也笑了,大咧咧地在房间里直接更衣。
睡了近三个月沙发,今晚可以睡软床,白娇舒畅地趴了下来,脸朝窗,后脑勺对卓义,准备安睡。
然而脑后传来阵阵杂声,她不禁扭头追究。不看猜不到,一看吓一跳,卓义竟然把两床之间的床头柜挪走了,并把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成了一张二合一的双人床!
“你干什么?”
见卓义关掉灯后跌躺到自己身侧,白娇惊恐地要爬起来。
但卓义把她按回去,一手钳制,一手搭腰。
“卓义你干什么?”白娇费劲地仰起头瞪向身侧的男人。
“你猜!”这回轮到卓义淡定了。
“滚开!”白娇使劲要起来。
卓义又把她按回去,威胁低吼:“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白娇怒瞪他:“你敢乱来,我手动帮你绝子绝孙!”
卓义:“切,满脑子银秽思想。”他搭腰的手挪到她扭伤的部位,“我只是听医嘱,帮你揉腰而已。”
白娇:“……”
他的手轻轻按在医生给贴了膏药的位置,用阴柔的力揉着,一阵又酸又麻但又舒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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