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亏本的生意。
可他也不想想，堂堂闽省军区总司令的掌上明珠，别说亲上一口，便是看上一眼，也不止这个价呀。
为了缓解一下自己“沉痛”的心情，林灿指着操场上大呼小叫的人群，好奇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呢，一大清早就这么热闹？”
“劫匪”小姐的心情显然不错，没有再刁难他，爽快的说道：“还不是方俊杰那个家伙搞的鬼，在这里开了个庄，还连带着放高利贷，已经赢了不少钱了。”
一听到是这家伙，林灿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不满的说道：“公然聚众赌博，学校难道都不管管吗？”
“管？”
萧亚楠冷笑了一声，鄙夷的说道：“他爹可是教育局长，再加上数目也不大，谁敢吃饱了撑的得罪他？”
林灿眉头皱得越发厉害，赌博可是被列为三害之一，无数人每年都因此而倾家荡产，这不是在害人吗？
他心中升起了这个念头，脑海里立刻传来了一段信息。
“挽救沉浸赌博的人，功德五百点。”
林灿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确认了数遍，的确是五百点，顿时兴奋了起来，这可是笔巨款呀！
“方俊杰呀方俊杰，不是我非要跟你过不去，这么丰富的奖赏，就麻烦你老兄委屈一下吧，我保证下次一定不打你的脸！”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天道有因果，功德自有一套计算方式，除了现在产生的“恶”以外，像老鬼那样以前做过恶的，或是以后可能产生恶的，都在计算的范畴内。
建宁一中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重点中学！
这里的每一个学生日后都有机会成为栋梁之材，但极有可能因为赌博的诱导而误入歧途，严重的还有可能家破人亡。
林灿等于变相挽救了无数的家庭，五百点功德给的半点都不过分。
摩拳擦掌准备去拆台的林灿并不知道这些，他气势汹汹的到了赌桌前，劈头盖脸的被一句话给问蒙了。
“你准备下什么注？”
他才意识到，闹了大半天，自己还不知道这帮人到底在赌什么。
同时他也看到下注人狂热的眼神，他恍然明白了过来，如果只是简单暴力的把赌桌掀了，已经埋在这些人心中有关赌博的“根”，并不会消失，自然也谈不上挽救，功德也肯定不会到账。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又跑回去找到了萧亚楠。
“诺，看到了没有？他们赌的其实就是那个胖子能跑几圈。”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林灿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疯子么？
短短一个礼拜不见，疯子有了不小的变化，整整“缩水”了一圈，跟以前走起路来都左摇右晃不同，现在跑起步来虎虎生风，更难能可贵的是，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嘲笑，他好像都全然看不见，眼神中透露着令人敬佩的专注。
林灿在惊讶的同时也颇为欣慰，他还以为没有自己的监督这家伙会坚持不下去呢，没想到竟然发生了华丽的蜕变。
“熊山，老子这回可是帮你找了个好徒弟，你还消极怠工，回来非要再敲你一笔不可！”
嬉笑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疯子都有了这么大的进步，自己也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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