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有多少血液供给大脑。
他的血在刚才的爆炸中，几近流干。
没有得到回答，洛威特叹了口气。
嘭！
扑棱棱！
憎恶战舰和赤瞳渡鸦从身体中剥离，前者化为船只落在洛威特脚下，后者扑扇着翅膀落在洛威特肩头。
看着陷入弥留之际的香克斯，洛威特轻声开口。
“华莱士……”
“属下在！”
话音落下，一个肤色苍白金发碧眼的男子从甲板浮出，恭敬的跪在洛威特身前。
“吃了他。”
“属下明白！”
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但华莱士眼里只有狂热的敬意，能化为主人手里的利刃，对他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不过转身瞬间，华莱士震惊了。
“竟然还能站起来……不，即便失去意识，也不肯倒下吗？”
洛威特抬头看去。
果不其然，在二人说话间，那全身被炸得支离破碎骨头都断裂无数的香克斯忽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左脚被斩断，他便用格里芬插进土壤，支撑着身体。
被红色浸染的雪白衬衫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一头赤血红发在微风中乱舞，遮挡脸庞。
但两人都看得出来，香克斯已经没有了意识。
被利维坦落地的动静惊醒，是他的信念支撑着他本能的站起来，想要继续战斗。
“可敬的对手！”
洛威特取下宽沿礼帽放在胸口，嘴角微扬。
“这场无聊的战斗，总算有一点值得回忆的东西了。”
华莱士同样学着洛威特对香克斯行了一礼，随即掏出匕首，插入自己的心脏。
这一次没用任何诅咒，匕首划开心脏，华莱士命不久矣。
不过他很快调动来自利维坦的生命能量，开始释放法术。
“天魔解体、浴血重生！”
嘭！！
血肉肢体在庞大的法术力量面前散成漫天血雾，但没有四散飘落，反而在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带动下，化为旋风朝香克斯扑去。
与此同时，很多还在路上的丧尸化暴食感染者纷纷抬起头来，密密麻麻的队伍中一个个身躯接连炸裂，变成血光朝天空飞去。
圣地之上，端坐于花之间的老者蓦然睁大了双眼，看向天空。
“有人，要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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