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此刻，他浑身没有丝毫力气，全身犹如刚刚从水里被人捞上来一样，都被汗水所湿透。
“你对吾做了什么？”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睁开眼睛，两人四眼相对。
那是一双美丽而又清澈的翠绿色双眸，在其中，他找不到任何一丝杂质，清澈透明。
双眼是人类心灵之窗，这一点萧白怜一直坚持这么认为。任何一个人，不管他把自己真正想法隐藏的多好，在双眼中都可以找到一丝端倪。
除了传说中的妖孽，哪怕是一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只要仔细观察，都能从其的双眼中，看出一些什么。
“好美丽。”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是错觉么？那一刻，他仿佛看到少女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嫣红。可惜，实在太快了，让他都在怀疑，是否是他看错了。
“对不起。”
不知道为何，萧白怜突然间开口道歉。而听到这句话，少女沉默了一会，随后突然右手微动。
锵！
萧白怜感觉自己有什么锋利又冰冷的东西，贴着他的右脸颊擦过。而在他头部右侧地面，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利剑，直接插在了上面一般，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缺口。
那弹飞而出的细小碎石，砸在脸上还能感觉到微微刺痛。
“不要以为吾之剑鞘认定了你，吾就真的不会动手杀你！哪怕要承受违反契约的惩罚，吾也可以在那之前，一剑让你命归黄泉！”
少女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的愤怒，冷冷的就像是高山上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就那么平淡，却蕴含着丝丝强烈的杀气。
“我知道。”
萧白怜苦笑，说起来，刚才果然是他的错觉。眼前的少女怎么可能露出那种小女儿之态？从见到她到现在，从未见过她的表情有所变化，更别谈笑容了。
“既然你知道，为何要做那样的事情？”
少女刚才没有真的下杀手，不等于她真的不会动手杀人。萧白怜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出，只要她愿意，下一刻他就会血溅当场。
“理由，给吾一个理由，如果无法让吾认可，那么就冲你刚才所做之事，今日吾必把你斩于剑下！”
早在决定动用令符的时候，萧白怜就知道不管成不成功，这件事情不可能瞒住被施法者的召唤生物，也就是少女本身。
这是联系着双方的契约，纵然以他为主，可是少女在喝下那蕴含着特殊力量令符的鲜血的那一刻，必定会知晓其中的关键。
萧白怜直接爬了起来，少女并未阻拦。在她眼中，不管任何时候，都有自信可以在瞬间把眼前之人直接抹除。
只需要一剑！
“因为我想要那么做！”
萧白怜丝毫不畏惧，目光直接对上少女的那一双翠绿色的双眸。然后他看见少女的右手再次举起，吓了一跳连忙继续说下去，“等一下！我还没说完！”
“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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